互相较劲的时期,他们在玩什么
是昨天那辆车的一个前言补充,其实也不算是文啦,随便讲一讲,就不打喻黄tag了。
私设有,注意避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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训练营里,他们玩起来比现在要和平得多。这种和平不是来自于关系融洽,相反的,当时他们相看两厌,只想赌个你死我活,并没有什么西伯利亚情趣要看对方的洋相。
这种玩法下,最倒霉的人是魏琛。
经常出现这样一种情况——
天天:“往魏老大的杯子里倒崂山白花蛇草水,敢不敢?”
喻:“敢啊。”
第二天,魏琛的办公室里传来了精彩绝伦的脏话。
又或者某一次,喻说:“把魏队的裤子剪了,敢不敢?”
天天很不屑地一个白眼:“老子什么时候怕过。”
第二天,魏琛走在蓝雨的大楼前,突然觉得屁股凉飕飕的,似乎比平时少了一层布料。
后面跟了一堆拍照群众,咔嚓咔嚓。
这东西玩个一次两次吧,也没什么,魏琛这么一个不拘小节的人,第二天就给忘了。每次嚷嚷着要抓出真凶,也没见他刨根问底。
可是他们玩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,温顺善良的魏琛终于暴怒了,那天设了个套,把前来往椅子上涂胶水的喻文州给逮住了。
魏琛气吞山河:“人赃俱获,你这小鬼,还有什么可狡辩的?”
喻文州心平气和地放下胶水,道:“没有。”
魏琛气贯长虹:“老实交代,有何同党?”
喻文州眼睛也不眨:“没有。”
魏琛一拍桌子,怒道:“那你作个蛇皮的妖?是食堂那狗日的掌勺亏待你了,还是方世镜这脑袋被驴夹过的王八羔子虐待你了?”
喻文州:“陈叔很好,方副队也很好。”
魏琛头顶喷火地看着喻文州。喻文州心如止水地回望着魏琛。
魏琛连火都发不出来了。
天天是自首的。
喻的检讨书在训练室门口挂上的当天下午,天天就跑去找了魏琛。
“人是我唆使的,事情是我干的,裤子是我剪的,账号卡也是我换的,魏老大你别看他吊车尾就瞎折腾他,有事冲我来!”
魏琛表情复杂地看着黄少天。黄少天一副要命一条的表情,抱臂看着魏琛办公室的天花板。
蓝雨第一代奠基人,就是从那时候起发现自己已经老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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